崔浩似乎早就料到了桓鉴会这么说,不紧不慢地回答道:“虽然是两国臣子,但是为的却是我国陛下的家庭私事,这样看,倒是也不算违背典制。”
这句话,倒是让桓鉴疑惑起来:“哦?那贵使这次千里迢迢跑到我荆州来,目的是什么?”
崔浩没有直接回答桓鉴的问题,而是转脸看了一眼旁边的座椅,问了一句:“刺史大人,能否容我坐下说?”
桓鉴缓缓伸手示意,崔庸倒是也不客气直接转身迈出两步,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拓跋寒,是陛下最为器重的皇子,如今被刺史大人误擒,还请大人能够手下留情,放他回国。”崔庸毫不遮拦地直接表达了自己的目的。
“拓跋寒,对你们来说,真的就这么重要?”桓鉴满脸疑惑地问道。
“其实并不重要,拓跋寒的真实身份,只是陛下的侄子并非皇子,当年只是为了作为质子,所以过继给了陛下,拓跋寒的生身父亲,是朱雀部部公拓跋真,陛下只是念及拓跋真为国征战一生,膝下又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所以,这才特地遣使前来,求使君高抬贵手,放这无关紧要的年轻人一马。”崔庸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