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说,“咱们看看还有什么办法,可能还有转机。不管怎么样吧,放心,我会替你这事儿出谋划策的。伯特伦·伍斯特是你的军师,果丝。”
“谢了,老兄。还有吉夫斯,当然,关键得靠他。”
我得大方地承认,我皱起了眉头。估计他是有口无心,不过我必须要说,这句话给我的刺激不只一点点。
大伙时常这么刺激我。他们就是要拐着弯暗示我,伯特伦·伍斯特就是个绣花枕头,这家里唯一有头脑有手腕的人是吉夫斯。这在我听来很刺耳。
而今天晚上这话在我听来尤其刺耳,因为我刚刚就觉得吉夫斯已经让我忍无可忍。我是指关于白礼服那件事儿。没错,我是成功叫他就范了,如前所述,用我不怒自威的人格力量将他压服,但我心里还是有点不高兴,怪他就不该起这个头。我认为,需要来点铁腕给吉夫斯瞧瞧。
“他有什么计划?”我生硬地询问。
“他对事情进行了一番思考。”
“他思考了是吧?”
“就是他建议我去参加舞会的。”
“原因呢?”
“因为巴塞特小姐也要去啊,其实就是她给我发的请帖。吉夫斯以为……”
“干吗不打扮成皮埃罗?”我打断他,问了一个一直困扰我的问题,“干吗要打破咱们的优良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