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亲自去帮你煎熬。”大夫战战兢兢地说,牙齿在打架。
“他好了,药费我双倍付你,绝对不会亏待你。”听到七寂冰冷的话,大夫抹了一把汗匆匆忙忙出去煎药,估计是漠风发烧得难受。
他那手胡乱地扯着身上的衣物,七寂忙去帮他。
七寂的指尖碰触到他结实的肌肉,心竟有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
漠风的胸膛的伤痕纵横,七寂不但不觉得难看,反倒一颗心柔软成水,看到他痛楚的脸,深深皱起的眉头,七寂将湿毛巾拧干,然后轻轻拭擦着他的身体,心无杂念,只想让他降温不要那么难受。
药煎好之后,七寂用汤匙勺了一点出来,用嘴试了试温度,发现这药汁苦得入心,她自小怕苦,一小勺药汁起码要娘哄半天才吃,如今这碗黑稠稠的药汁实在让她望而生畏,好在喝的不是她。
七寂一小勺一小勺地送进漠风的嘴里,但他就是不张嘴,撬开他的嘴却是喂多少流多少出来,无奈之下,七寂只好掐住他的鼻子,将药灌进去,但没想他一口咳嗽,将药汁全吐了出来,还要全吐在七寂的身上,而他依然双目紧闭,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