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苍白地在办公桌和茶水间之间来回奔走,低头搜寻地面的每一处,两手机械重复着掏口袋的动作,不免得到一些关注和关心,然而当她问出“你们谁看到我的U盘了”,对方却总是回以迷惑的表情和摇头的动作,最多附加上一句“不要着急慢慢找”,然后带着事不关己的表情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
思维开始不受控制地一路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不敢贸然把实情告诉任何一个同事,坐立难安实在无法伪装镇定,沈绮年只能握着手机躲进了楼道口,拨通了慕海翔的电话。
长长的忙音过后那边终于有人接听,嘶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起床气,可以想象对方忽然从酣睡中被人吵醒的模样。
“这种时间打电话来,你最好是有要紧事。”慕海翔半睁着眼睛去看床头柜上的闹钟,不到九点。
其实按照他以往的作风绝对不会管这通电话,可睡眼惺忪之际看到来电显示上跳跃着“沈绮年”三个字,莫名其妙地便清醒三分,以唯恐对方挂掉的速度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