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陛下,学生读书那会,经常上通天观抄写经书,十次里面总有一二次会遇上孙公公,闲听他们聊天。
从孙公公地话语中,学生确定孙公公知道恒益侯的下落。数次推演,判断,终于让学生找出了恒益侯的地址。”
“你竟然从他们的谈话中,就能推演出恒益侯的下落?”
刘宝顺半信半疑。
“他们谈话的时候,没有避开你吗?”
“回禀陛下,他们谈话不是在凉亭,就是在静室。学生就在静室隔壁的厢房抄写经书,加上学生耳聪目明,故而能清楚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
“哦!你你说说看,恒益侯萧成礼在哪里?”
“如果恒益侯还住在老地方的话,学生以为他就藏在通江山一带。”
咦?
刘宝顺微微挑眉,眼前这位背信弃义,为求富贵连做人底线都不要的年轻人,果真有两把刷子。
他说的地址,同皇城司调查到的地址,相差无几,都是同一个方向。
区别在于,杨慕凭一人之力,以孙邦年同吴道长的谈话作为根基,靠个人的聪明才智推演判断得出结论。
皇城司则是花费数年时间,耗费无数人力财力,才大致摸清楚恒益侯萧成礼的藏身之地。
这就是差距啊!
为什么读书人讨喜,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