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可真是个大度的人,对婢女这样好,却对自己的亲堂妹如此刻薄。”曲时玥阴阳怪气道:“一块点心都舍不得给,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说堂姐是装腔作势搏体贴下人的名儿,实则是个刻薄人,虽说堂姐并不是这样的人,可架不住人多口杂…”
她的话还没说完,曲时瑾就打断了她。
“时玥,你这话可说的不对,为着你这脸上的胎记,笙儿她配置了多次药方,帮你找了许多关系,你不知道感恩也就罢了,怎的还反咬人一口?”曲时瑾生气道。
曲时玥冷哼一声:“好叫瑾堂姐知晓,她给我配置的东西究竟有用无用,我这脸上的胎记可是半分也没掉呢。”
平时从不会与人吵架的曲时瑾,最受不得的就是有人拿她在意的亲人说事,如今腰板一挺道:“笙儿不是你爹你娘,她有什么义务为你的胎记负责任?上一次你使外头那不干不净的东西弄的烂脸,不是笙儿救的你?你可别忘了你哭的眼泪鼻涕一起流,求到我们面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