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套?”公孙瓒低头掠了舆图一眼,道:“河套沃野千里,紧邻中原,确实乃是一处天然牧场,然而,河套蛮夷混杂,汉人稀少,张扬此去莫不是自讨苦吃?”
关靖道:“张扬将军身为护匈奴中郎将,进驻河套名正言顺,再者说,张扬将军此番所作所为已彻底得罪幽州大小世家,就算能全取幽州也必为世家所不容,迟早为世家所害。”
公孙瓒点点头,道:“如此说来,张扬表奏本将为幽州牧乃是真心实意?”
关靖道:“下官以为的确如此,张扬将军没有丝毫理由诓骗我等。”
公孙瓒点头道:“如此说来,确实是我等误会了张扬将军,来而不往非礼也,本将是不是也得表示表示,感谢一下张扬将军的心意。”
关靖低头沉思片刻,道:“府君何不上奏天子,将刘虞勾结鲜卑,意欲谋害张扬将军和我军的事如实禀报,坐实刘虞的罪名,如此一来,也算还了张扬将军的人情。”
公孙瓒点头道:“如此甚好,不知刘虞现在何处?真的被张扬将军活捉了?”
关靖点头道:“确实如此,而且刘虞老儿命不久矣,张扬将军决定返回马邑之后,在管亥将军和三千将士的灵前斩杀刘虞,祭奠英魂。”
公孙瓒悚然道:“这张扬还真是胆大妄为,皇亲国戚说杀便杀,只是管亥将军及阵亡将士于本将有恩,本将当亲自前往吊唁,还请士起再跑一次,随本将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