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头回又人站出来说亲眼看见,围观的人听的认真,马大娘讲的也起劲,“我眼睛都瞪酸了也不见他俩出来,直到过了约莫个把时辰吧,老婆子我都睡下了,听见狗在叫,起来一看,好嘛,两人刚完事,正在那依依不舍的告别呢……”
有人询问细节,马大娘还真讲了起来,末了还加了一句,“我说的话句句属实,否则天打五雷轰!”
这话一出算是捅了马蜂窝了,这时候的人最是迷信,这话一出没人再怀疑了,四下里都是议论声一片。
马老大被村里人异样的眼光看的差点被转地缝里去,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无地自容到了极点。
“这楚氏平日里遇见人都低着头溜边走,没想到这么放的开啊。”
“可不是吗,真没看出她是这么个水性杨花的人,哎,你们说他俩这样多久了?”
“那谁知道呢,听说啊她没几年好活了,伺候两男人,这身子可搞垮了,这私情肯定不是一日两日了。”
“你们猜,那小冬妹会不会蒋家的种?”
四下的议论越来越不堪入耳,楚氏彻底崩溃了,要不是楚小柔扯着她都瘫倒在地了,强惹着眩晕感,楚氏为自己辩解,“马大娘,你不能因为去年放水灌地时,我没让着你就血口喷人啊,我跌倒蒋大是扶了我一把,可捡回包子后,我们就从麦秸垛下面那条路走了,你咋能说我两在私会呢?从蒋家回来,天黑婶子怕我一个人有危险,就让蒋大送我回来,咋又成了不舍分别了,你亲眼看到了还是听到了?你这是逼我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