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放平,他施法送了消息出去,转身要走,我却本能地伸手抓住了他袖角,疼得哭出来:“你又要把我丢下么?疼、我好难受……”
“没有。”他心疼地蹲下来,握住我的手软声软语说:“我去给你拿含在口中能止痛的药……”
“我不吃药,你别走,我疼……”我虚弱冲他哭喊着,双手死死拽着他的袖子不撒手。
他抬手抚了抚我的额,“你发烧了!鳞儿,你乖点,吃了药就不这么痛苦了!”
“我不吃,整天都是药药药!苦死了!当人这么难,下辈子我要投胎做个花啊草啊,这样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疼了……”
“可是,花草也会生病,也会疼。”他喉间哽咽,瞧着状态渐差的我,骨节攥得惨白。
“当花当草就不用见到你了……自从遇见你,我就没有过一天甜日子,每天都那么苦……我本来以为你是我的救赎,可现在我才知道,这世间根本没有什么救赎,都是假象罢了……”
他抓住我的手抵在唇边,心酸地深呼吸:“你或许是中了什么幻术,才会误以为我亲了她。当年在灵山,我们是借住在灵善普华尊者的洞府里,那时我们并不居住在一处,何来的同床共枕夜夜缠绵,鳞儿,我没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