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机灵点儿,见了他先截住,通报了我再说,其他的事我来安排。”这荣帅哥搞不定,兰儿那心估计是定不下来的。
截荣禄的事情白溪留意着,可真截住了,我该怎么说呢,跟他说实情么?直接告诉他,兰儿将来是要做太后的,还要给奕泞生个叫载醇的儿子,还要垂帘听政?哎,不行不行,他要么会当我是神经,要么会向奕泞告密,这两种结果都是我不愿意见到的,因为后果都会很凄惨。
那我该怎么阻止荣禄与兰儿的痴缠?任由他们发展自然不可能,莫名其妙就帮打鸳鸯更是不耻,干脆告诉荣禄,兰儿进宫才两年多,按规定,至少得等到二十五岁才能发配出宫嫁人?也就是说,他还要独守七年寂寞深闺?嘻嘻,这个理由好。
白溪“告密”不到两天,就传来了好消息,两日后,天色渐黑,我洗澡洗头,换了水绿的新装正在房中绣花,奕泞让安德海给我准备特殊的绣布,因为太怀念从前在大学时代绣过的十字绣,还因为实在做不来古代的女红,所以央求奕泞,让织衣坊的奴才在织好的粗布上打了细密的针眼,乍一看,和以前的十字绣绣布还真没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