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走到老年人那里去,希望从那里更详细地了解我们祖先的生活情形。我屏着气息,当我走上石阶的时候便把脚步停止了。我被一种清晰的声音惊住了。那是从老年人的口中发出来的,他在唱歌吗?于是我退在门角的一边潜听着。不错,老年人果然是在唱歌,而且是那么动人,在中间有一段是:
在那辽阔的草原上,
埋葬着我们的祖先,
他们出生在风雨中,
他们的生命犹如草莽。
太阳钻出了嘴,烧红了天,
早霞铺地、河水泱泱,
太阳沐浴着羊群,
歌唱不尽幸福的源泉。
锄头与镰刀是终身的伴侣,
终年的风雨血泪斑斑,
我们的祖先,勤劳智慧的先驱,
只见得黄土变成了金山。
…………
这是老年人唱的歌吗?这是我们祖先唱的歌吗?这不是我们祖先生活的写照吗?于是在我面前出现一幅梦幻般的图景。早晨迎着太阳的光芒走出村庄,他们一边走着,一边唱着劳苦的歌,扛着锄头,遮着手臂望着那远方,羊群已经在旷野里漫散开了。他们不顾风沙的吹打,不顾汗水从脸上淌下,仍然不停地挥动锄头刨地,在他们的眼神中饱含着希望,希望着每一棵小苗长成庄稼,希望着金色的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