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姑带着滴血的玉佩赶去了太后寝宫。
“都是奴婢的错,没有把陛下照顾好,奴婢罪该万死。”
“这件事还有谁看见了?”金牡丹看着染血却未起丝毫变化的玉佩,细长的眼睛寒芒闪过。
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猜忌,她日日让儿子戴着这块破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安心。
“奴婢……奴婢赶到的时候,太傅正在帮陛下擦,擦血。”
“什么?!”金牡丹倏得从椅子上站起身,声音尖利的仿佛沙石刮在粗糙的瓦砾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快,快去请丞相进宫!”
另一头,邹太傅回到府上,便将自己关进了书房。
两个儿子得知情况后,都关心的过来询问情况。
老太傅看着先帝生前留下的一首诗词,良久后长长叹了口气。
“恐怕是要变天了。”
想到当日靖王在大殿上的咄咄相逼,还有进来发生的事情,他怎么也没想到,金家,金家竟然……
“父亲,到底怎么了?您到是把话说清楚,怎么要变天了?”二儿子焦急的寻问。
“我听说靖王联合梁伯骞在北地反了,或许父亲正在为这事忧愁吧,相爷早就已经做了安排部署,盘子山的主帅李泰勇猛无匹,当初在岭东对抗倭寇时就屡立战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