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孩子,吃了糖之后,对他们亲近了许多,老远的,便看着他们傻兮兮的笑,那撞着人的孩子,还大着胆子问了起来,“方邑的娘好些了么?他怎么不出来玩?”
周羡摸了摸他的脑袋,“给你糖吃就是好人了?傻小子。”
那孩子捂住了脑袋,砸吧了下嘴,糖多金贵,给糖吃的,怎么就不是好人了?
再说了,这人进来的时候,不都自己说了么?我们是好人!怎么一会儿功夫,便翻脸不认了!
池时鄙视的看了看周羡,“这么喜欢孩子,自己个生一个便是了。左右你现在是千年王八万年龟,想生多少生多少。”
周羡摸了摸了自己的下巴,“那可算了,我自己个都还是个孩子呢,生什么孩子?”
池时呵呵一笑,“老白菜梆子,还当自己个是嫩豆芽呢!”
“李眉应该就是这几日的事了,方邑披麻戴孝,走这么一回”,池时说着,有些唏嘘。
坏人做了坏事,他没有什么负罪感,毫无愧疚之心的享受着作恶得来的好处。
好人做了坏事,且不说是否暴露,光是那浓浓的悔恨,都压得他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