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的行为不受控制地在她脑海中重现,还像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去。
“你,你·······转过头去。”她边说边朝地下看了一眼,有些衣衫在她挣扎时被扯破了,但也勉强还能穿。
陈儒之轻笑一声,揶揄道:“你昨晚可不是这么害羞的。”
这话的暗示意味实在是太过于明显,白婉柔想装傻都难,于是那好强的念头促使她一句话怼了回去。“呵,我至少做不出把人按在床上这种禽兽行为。”
已经听她的话转过头去的陈儒之挑了挑眉,他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家王妃这么伶牙俐齿,这算是······捡到宝了吗?
彼时,门外又是一阵铛啷轻响,“王爷,我进来了。”
以往这时候陈儒之早已苏醒去忙碌了,林轶掐着点来,全然忽略了房间中还有一个人的事实。
白婉柔外衣松垮地挂在身上,还有一大半未曾穿好,听见这话惶恐地连拒绝的话都忘了说,愣在原地无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