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是贤王妃和贤王好方相劝,方才把他留下,等到他两人的碗筷一放下,他便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平昌公主一心郁结,本是想在这里赖着杜梨聊天的,但一看到他从院外走进来,立时又觉得自己留下来似乎不合适,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带着一帮奴仆离开。
看着她长裙曳地步态翩跹地消失在门外,杜梨这才松一口气,被胡大刚扶着到榻上躺下才朝他道:“你说楚少将军对公主真的无意么?我看公主对他倒是用情至深,若是放着不敢,实在让人于心不忍。”
看她一边拿着团扇给自己扇风,一边还要操这些心,胡大刚亦跟着在她身边躺下,将团扇从她手里接了过去。
“楚耀对公主并非无意,但有家族负担在身,他肯不肯为公主作此牺牲还得另说。”
听着男人波澜不惊的话,杜梨不由眼前一亮:“你怎知他对公主有意?”
听着她好奇的语气,胡大刚静静地望了她一眼,才道:“那日他放下玉佩从院里出去,其实并未马上离开,而是在门外逗留了一会儿,朝公主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