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薄雪嘴角上扬,嘲讽道:“看来大人昨晚辛苦得很,加班加点地审讯疑犯。”
“回王妃娘娘的话,下官也只是略尽绵薄之力,希望早日破案,为王妃娘娘您~排忧解难、节约时间。”
瞧瞧!
这话说的。
她倒还应该反过来谢谢他了?
“你们简直胡闹。”傅清风早就看不下去了,“此案既交由王妃娘娘主审,何时轮到你们来严刑逼供了。”
牢头双手作揖俯身回道:“是。下官有罪。”
反正审也审了,刑也用了,多说无益。沈薄雪摆了摆手,示意傅清风就此言罢。
沈薄雪给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顺势将小狐狸放在腿上,冷不丁地道:“放下来,弄醒。”
那牢头连忙指挥门口站着的两个小狱卒过来给宁才人松绑。
“王妃娘娘,您可得小心些,才人她,会胡乱咬人。”
“下官昨儿个才刚走近牢房,就被才人给赏了一口。您瞧,这伤口还新鲜着呢!”
那牢头说着,便撩起自己的袖口给沈薄雪看,齿痕分明,伤口还略微红肿,看起来这一下还挺深。
这宁才人还真会给自己找罪受。
小狱卒一瓢深秋的冷水将地上的人儿泼了个清醒,动作熟练且方位精准。
沈薄雪一只手撑着小脑袋,看着她那双眼睛慢慢由迷糊变成清醒。
“沈薄雪你这个贱人,你害得我好惨!”
傅清风见她那样子有些癫狂,本能地朝沈薄雪靠近了些,生怕地上的人一个激动扑身上来再把沈薄雪给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