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面带忿色的瞪着刘喜,咬牙切齿着,恨极了这个突然出现欲要毁了她与母亲安稳生活的男人。
用早膳的时候,她还是温府里受人尊重的二小姐,父慈母爱,一家子其乐融融。
然,这个自称是她父亲的男人甫一上门,她与母亲便成了温府的笑柄,她也从高高在上的二小姐成了一个任人唾骂的小野种,成了令她父亲面上无光,让温氏先祖蒙羞的小贱种!
她如何受得!?
如何能忍受这般差落!?
父亲本与母亲上前探看情况的,怎知他们探着看着,最后却是要命人将她关起来禁足!
还叫宁姨娘及那起子贱婢看了她的笑话!
她如何肯!
温婉在温府生活了多年,早就养成了骄恣专横的性子,向来说一不二,哪里肯乖乖就范。
又加上,陈伯为着自家老爷的颜面着想,亦未大肆宣扬缘何将她禁足,在温婉的刁难下,看守她的婆子犹犹豫豫之间便叫她给跑了出来。
温婉一经打探,发现父亲为此事动了大怒不说,祖母竟也被那人气的当场晕厥,进而连累她与母亲被关押了起来禁足!
都是那人的错!
温婉得知那前来找她母女二人晦气的刘喜刚刚离开,哪里能忍的住,二话不说,便怒气冲冲的寻了上去,要找那人的麻烦。
她刚跨出温府,便看见一抹人影哼着小曲欲要踏离,顿时便怒火中烧!
她与母亲受他的连累被关了禁足,他倒好,哼着曲儿悠闲的散着步儿,若说此人不是前来寻绊子的,她一万个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