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筋动骨一百天,不可心急。
冷青莞闻言倍感尴尬,见她的脸颊红彤彤的,只觉好像自己真是故意难为了她。
她没解释,只点点头。
解释就是掩饰,这种时候,什么都不用说。
换好了药,南宫琅再度进来,他的眼神似有改变,规规矩矩地躺下来,冷青莞偏过头看他:“王爷,咱们还没成亲呢。”
南宫琅闭着眼睛道:“所以?”
“这是我的房间。”
“等雨停了,本王就走。”
他倒是会偷话。学她昨儿的话。
冷青莞闭上眼,回想起方才的种种,心神恍惚。
男人就是男人,纵使白天有多少张面孔,到了晚上,褪去伪装,都是一样地危险。
今日与昨日不同,有会于心,最是难得,可是刚才,他与她亲近,全凭心情好恶,没有半点道理。
冷青莞略显不悦,默默攥紧了手,谁知,南宫琅忽然伸手过来,干燥的掌心,裹住她温凉紧绷的拳头。
冷青莞睁眼看他,还以为他又要不老实,正欲开口,却听他先开了口:“下个月二十五,乃是先帝的生忌。”
“嗯?”冷青莞微微诧异,凝望他的侧脸,道:“下个月二十五,那王爷是不是提前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