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晚上,康西左来到胡益家,说:“吉大夫的方真好使,患者复诊后都说疗效明显,一次都开二十天药,那钱得挣老鼻子了。我心里真痒痒。”胡益说:“你弄到方了?”康西左说:“一个没弄到手。我不认识字,不会写字,记不住,抄不了。”胡益说:“你为什么不用相机?”康西左说:“我不敢,吉大夫能让拍照吗?”胡益说:“你不想发财了,你想喝西北风啊?快想办法。”这一天上午,吉大夫刚给一位患者开完方,康西左迅速拿出相机对着处方咔嚓一声按下了快门。吉大夫厉声说道:“我怎么看你像反特片中的特务。你应该挖掉一个眼珠儿,放里一个微型相机,别人不容易发现。”
二十七
康西左拿起相机就跑了。到家一看,相机里没有胶卷,一个方也没弄到。当然,康西左也不能去吉大夫的医院学习了。一天夜里,康西左带上作案工具来到吉玉见的中医院,砸开门锁钻了进去,打开电筒乱照一阵,翻箱倒柜,根本没有看到处方,他发现有两千克西红花,就顺手牵羊了。这几天,吉大夫已经提高警惕,每天都把处方带走,没想到康西左把名贵中药偷走了。吉大夫报了案,公安局抓走了康西左,他以盗窃罪被法院判处两年有期徒刑,被投入大牢。从此,胡益和康西左与吉大夫结下了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