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怕四太子渴了,在这样的时候,还想到去拿一杯茶水给他:“公子,您渴了么……”
金兀术只说:“不要.”
王君华自己喝了一口,神态悠闲如当家主母:“花溶,你这种蠢货,生来就是送死的命.蠢货,地地道道的蠢货,连服侍男人也不会,一个女人,还妄想登天,牝鸡司晨,你不死,谁死?”
这二人,真是理想一致,趣味一致.
花溶好奇地看看金兀术,他临行前,还是一身南朝的公子哥儿的服饰,他身子是金人的那种彪悍的魁梧,而气质却装出南朝读书人的文雅.尤其是他手里的佩剑,是一把上好的古剑,状极古雅,有刚柔力.状似刀,仅一侧有刃,另一侧是背,上有一窄凹槽.剑身中间印有宽凹槽,长3尺多,看起来异常轻便.花溶对剑没有研究,但看那样的青峰,也知道必然是中原的至宝.金兀术单手持着,刀光须臾不离花溶脖颈.
他见花溶目不转睛地看着此剑,冷冷说:“这是古大将所用的折铁宝剑.”
“靖康大难中抢去的?”
“错,是秦桧送我的.”
秦桧居然藏着如此好东西,可见他回宋国这两年,位至高官后,不知悄悄搜罗了多少的好东西孝敬金兀术.看来,金兀术送他夫妻归宋,真是一本万利的生意.
剑的寒光,她眼波的流淌,长长的睫毛仿佛要垂到剑的阴影里,光影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