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你划我的时候用的可是钝刀子。”向柳动作不停,继续一刀一刀地滑动着。
虽说是在折磨付喜生,但向柳听着他的惨叫没有一点痛快的感觉。
“你把雅馨藏到哪里去了?”
付喜生目眦尽裂,看着自己身上的肉被一寸寸地割下来,“付雅馨去哪了?”
“让我给烧了呗!”
“早就化成灰了哈哈哈哈哈!”
他猛地扭头看向站在台下的陈凭依。
“真是没想到,一个乡野来的破鞋,居然能撬开我们的密室,还能救人。”
“一个连练气都没有的人怎么可能解开我密室的大门?!”
“我知道了!有人给了你法器!你也是肉体上位了吧?一个人尽可夫的破鞋而已,真是好大的能耐让别人给了你法器!”
付喜生不顾全身的疼痛,不停地叫嚣,似乎这样可以消解他的痛苦。
但是他的话再也无法化成利刃,也无法在陈凭依心中刻下伤痕。
又来了,陈凭依想。
又是这种,污名化的羞辱。
明明肉体的交缠是两个人的事,怎么最后受侮辱的总是女人?
陈凭依自小就在村里听这些话,买豆腐的路上,干农活的田间。不管是男是女,只要逮到类似的事情,就能开始一场对女子的批判。
就连谁和谁在小道上擦肩而过,女子没有避让,都能成为她不检点的佐证。
这些人永远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