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川看着惊慌狼狈的袁勿玄,面容冷下,不动声色地掩去楚莺的感知,令其感受不到这里发生的一切。
轻声开口道,“你这种人,才是最可怜的。”
趋炎附势,任人唯亲。
往粗了去说,就是谁有奶谁是娘。
可没有奶,那就是眼里的垃圾!
似乎是感受到了楚凌川眼中地杀意,袁勿玄一边退一边朝着楚凌川开口求饶。
“凌川!凌川,我跟你爹可是世交,你忘了我袁家跟楚家的交情了吗?!”
楚凌川带着似笑非笑地表情,反声问道:“凌川也是你叫的?”
袁勿玄周身猛得一颤,已经惊得大汗淋漓,急忙改口道,“楚家主!楚家主!还望看在我与楚家前任家主的份上,饶过我这一次!我袁家与楚家世代交好,绝无在楚家没落时觊觎过丝毫啊!”
看着地上吓得六神无主的袁勿玄,楚凌川深深叹了口气,开口说道,
“从前有一个农夫为了每天打柴把手里的柴刀磨得非常锋利,可是有一天,柴刀因为过于锋利断了。”
“打不了柴不说,还被躲在暗处觊觎了许久的狼给盯上了,手无寸铁的农夫自然不是饿狼的对手。”
“这时,另外一名农夫提着柴刀走了过来。”
“因为两名农夫的关系很好,手里没有柴刀的农夫本以为他会出手相救,可是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