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双唇还是微微离开了,因为太微总是想多看看他的,鼻尖距离他只有半寸。
两人呼出的白气交融成一团。月潭边一片柔软似锦的白夜合花丛中,衣衫渐褪,那一片雪肤白玉毫光照烂银,极是耀人心目。
天君匝他在怀里,替他搵了眼泪,却流不尽,便去吻他眼角。
深夜里空气中的冰霰,滴在他们几乎交叠的睫毛上。天君被它一冰,像醒了一些,一身虽已是西风烧遍野火,倔然难制,但仍温柔得几近嘶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别拧淘气,帮你解了它罢。”
可是太微却不知是不许,还是不明白意图,酡颜如醉,只顾抱着他,火热的掌心胡乱抓住脸上那只手,去吻他。抓着他的手不知道该往哪里,但只知道要抓住。
他好像是晓得了:为什么人间的爱侣都做此亲密无间之举,因是这样,仿佛只有这一瞬间能窥见他心中的千秋万壑,锁住了他的目光,栓住了他的心灵。
天君撩开他已被沁湿了一小块的亵衣,一面含住了他硬热红胀的乳尖,一边的手抚到下身。那已是十分春上牡丹芽,才用手套弄几下,都没使几分力道,太微便泪落一滴一珠,脸庞著雨花枝分外妍。
太微肌浓汗腻,光裸漂亮的背上朱粉香匀。万牝之珠的作用下,更是悄然生成了一朵夜莲花,颜色是不和节令的妖红。花蕊蔓到羊脂白玉般滑腻的腰上,一截花枝轻染淡渲,更延伸到那盈满甘露、蜜水的秘处,好像故意流出诱人花蜜,引人啜吸陶醉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