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知道年糕的身世?”苏夏至不屑地将勒索信丢到一旁,走到椅子旁边坐下,“她就算知道,顶多知道年糕不是我们亲生的,年糕的家人都不在了,她怎么可能知道年糕是谁家的孩子?”
许城对苏夏至说的话很是赞同,年糕的身份只有他自己知道,再加上年糕生下来的情况很特殊,当时只有他和一个稳婆,那个稳婆早就拿钱远走高飞了,再说了,就算那个稳婆还知道年糕的情况,可现在都过了那么久,那个稳婆怎么可能知道年糕是谁?
许城意识到那会儿自己太紧张了,现在冷静下来了,淡然地做到一旁的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起来,“这银子我们不出,就等她露出马脚来。”
“才勒索五百两银子,实在是太少了......”苏夏至眉心拧了拧,不赞同地说道,“她要是狮子大张口要成千上万两银子,我可能真的以为她背后有高人,现在看来,就是她自个的主意。”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打算给年糕胡乱编个身世。”许城放下茶盏,纤细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轻叩着桌面,“她可能想着咱们可能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直接将银子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