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块,如何?”
“三十块。”
“好,就三十了。”
我皱着眉毛,咬着牙,心甘情愿地被宰了。
老人的声音中没有紧迫之意,但我却能够从她不曾变动过的笑脸上感受到寒意。这个老家伙,绝对是从一开始就看准我的心思了。虽然言语上没有什么技巧可言,但从抓住了我的【需求】这一点来看,这家伙,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老油条。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把钱递给这个老家伙后,便随手拿起一个大礼包转身准备离去。
就在这个时候,她毫无征兆地有开口了。
“小姑娘——”
她并不是在跟我说话,既然如此,我就没有理由浪费时间去倾听。
于是我继续前行。
“——只会吃的话,是不够的。”
意义不明的一句话,像是烟儿般,在温柔而又轻盈的风的拂吹下,渐渐消散在我的身后。
“叮咚——叮咚——叮咚。”
像是在哼着什么流行曲一样,男人蠕动着喉结,从嘴里发出这样的声音。
他两只手插在口袋里,挺着笔直的身子——是那种从跟腱到大腿骨,从尾椎骨延伸到脊柱,从脊柱到脑袋,完完全全直着的那种笔直。
周围是小型的停车区,停着或廉价,或名贵的汽车。一条宽敞得足以同时容纳十几辆车同时行驶的大路直通到男人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