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谢韵娓满腹怨怼地叫了一声。
煤炉旁的人都转过头来,一个头发花白戴眼镜的大叔认出了谢韵娓,热络地招呼:“是娓娓啊!你怎么来了?学校放假了吗?”
这大叔她认识,叫刘东,也是本地考古界响当当的人物,小时候去妈妈的单位,他总拿糖给她吃。
“刘伯伯好!”她乖巧地问了声好。
唐丽看到女儿,一脸嫌弃,皱皱眉:“你怎么来了?”但是抬眼看到女儿身旁的阿离,她又喜形于色,亲切地叫他:“阿离,你过来你过来,给刘老师说说,关于景昭,你的一些观点。”
刘老师望着谢韵娓身旁这个身姿挺拔相貌秀逸的年轻人,疑惑道:“这位是……?”
“阿离是娓娓的同学,也是考古专业的,可比我们娓娓强多了,很多问题,都有自己独特的观点和深入的研究,老刘,咱们后继有人了。”
阿离谦逊地点头笑笑,考古队另外一枚自诩为小鲜肉的年轻人自惭形秽地缩了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