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伦一笑,冲他竖起大拇指,“好轻功!”杨云鹏只是点点头,退去一边,杨慕侠也过来了。
两人见礼,溥伦问了些知冷知热的话,彼此客套了番。便请他父子二人去前厅叙话。其时,昆山和季如林几个早被折服,别说是老爷子了,便是杨云鹏近前所发出的威势也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他们个个垂手逢迎,执弟子之礼,但那二先生生性冷傲,又不易接近,只能陪着笑脸跟在后面。这些人中,又数承禄的武功最高,但照样不敢跟云鹏的目光触碰,一接,便觉得心口疼,精神恍惚。
但杨慕侠又不同了,目光柔和温润,让他们心生敬意的同时,还觉得可亲。这父子俩的气场竟是如此不同,简直一个暖春一个严冬。
宾主分别落了座,承禄忙活着招呼下人上茶点,那些侍卫自然没资格上厅堂,却都不肯舍去,全候在台阶下,竖起耳朵来听里面人说话。
昆山和季如林相视一眼,心里突然觉得不是滋味。他们兄弟以往怕过谁啊,怎么今天跟那杨二先生一靠近,心魂便丢了七八成?别说过招了,连胆子都吓没了。想想也真是丢人。
还真是邪门,跟杨云鹏离得远了,他们胆儿也壮了,气势也长了,故而才又蹦出这些个念头。可又能怎样,人家武功就是高,用不着动手就炸了你的魂魄,这才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