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沉思性忧郁的第一阶段。任何无理性的兽类都不会有这种忧郁;任何无宗教情感的人都不会被这种忧郁所吞噬。它是遭受挫折的宗教要求的病态战栗,而非动物式经验的纯必然的结果。假如图菲尔斯德罗克并未对混沌的世界寄予本是无限的信任和爱的话,他也许就会设法应付这种总的混乱和令人苦恼的世界经验。假如他可以零碎地遇到这些东西,对这些东西所表现出来的整体精神毫无怀疑,避开痛苦的部分,珍惜甜蜜的部分,随遇而安,随时而定,那么,他可就会曲折地走向一个轻松的目的地,就不会觉得有任何责任去无病呻吟、长吁短叹了。对于这个世界的痼疾来说,轻率的心态或者“我不在乎”的心态,是一种占统治地位的和实际的麻醉剂(anaesthetic)。但是,且慢!在图菲尔斯德罗克和我们其他人的身上有某种深刻的东西,它告诉我们,在世界万物中有一种我们应该忠诚的精神,因为这种精神的缘故,我们必须保持严肃的心态。于是,内心的热望和冲突便也被保持着,因为自然可见的表象没有显露出这种精神,而我们在现阶段的探询中并未设想我们自己已超越可见的自然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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