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个抑郁症病人服药前后
“从新闻出版署发文以来企业就不再给记者红包了。”尉少安说,回头看富理想已不在身边了,以为他终于聪明一回理解了自己的暗示,就半心有灵犀,半想证实自己所说是真实地说:“富理想,对吧?”
“我今天开会就得了一个。”富理想说着,回到自己办公桌上把信封拿过来说,“我刚才本是想交给你的。看这有人就想等一会儿。”
听说是红包,尉少安旁边的人眼睛亮了起来。
“你平时拿到红包都怎么处理?”那个人问。
“我都上交给报社。”富理想说。
“你这么做有压力吗?”那个人问。
“压力倒是有一点,可也不能因为压力就放弃我做人的准则。”
“在他之前还没有其他记者碰到这种情况,”尉少安说,“他们说出版署发文后公司企业什么都不给了。”
“谢谢你。”那个人站起握了握富理想的手说。
富理想说“应该的”就急忙去回余小卉的电话。
“小卉,”电话一有人接他就说,“你现在在哪儿呢?”
“你怎么也不问问?”那边笑着说,“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我?”
“你呼的我呀,”富理想说,“离电话最近的当然是你了。你这么呼可真把我吓坏了,没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