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金明月,眸中满是冷意:“和平的意思是,大部分人都可以好好生活,可如果个别的人不知死活的挑衅,我不介意悄无声息的抹掉他们,我想你不会愚蠢到怀疑天启基地的行动力,对吗?”
金明月咬着牙,却不敢争辩。
欧瑾笑笑:“很好,还没有愚蠢到这个地步,你可以放心,酒酒以后不会再回来了,她想要的东西也并不是你抢走的那些,那些垃圾你可以自己留着。
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在她的称呼上谨慎一些,在我这里,‘贱人’两字就已经是挑衅了,明白吗?”
欧瑾的黑眸中流淌着淡淡的杀意,他是温柔,是优雅,可他也不是软柿子。
金明月在这样威胁的眼神下寸寸败退,不甘道:“明白了!”
欧瑾拿出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拭了指尖:“我觉得你应该不会在血液上造假,毕竟你也不希望酒酒一辈子依附温千算的血活着。”
金明月冷声道:“你放心,我不会蠢到在这种事上造假,我是这个世上最希望褚酒酒远离K洲的人!
你最好早点搞定那个什么该死的情人蛊!让她别像个吸血鬼似的粘着我的丈夫,让她滚得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