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情况并没有想像得那么糟糕,无论她发病的次数如何多,算赶来还是清醒的时间多一些,所以在这个期间她还是可以做许多的事情,比如练功,比如做杂务,而且还可以烧饭做菜,日子过得像是父女一样,总的来讲可以说是相互照料了。
先前也是说过,白头翁并不是神仙,身上仍然残留着凡人才可以有的诸多毛病,首先不吃饭不能活命,吃不到营养丰富的食物也会生病,其它毛病就暂时莫提吧。
她的思绪还是回到第一次看见白头翁容颜的那一刻,可能是她身上的止痛药工效已过,她的整个身体都开始疼痛难耐,整个身子都在打颤,不停地呻吟,但还是紧紧握住老人的一只手哀求,“仙医……求,求求您……救救我肚子里的孩子……求……”
白头翁看着只剩下一只眼睛的女人脸上也沁出了汗水,这种伤势在他一生的行医生涯中也恐怕不多见了,她的右眼睛没了,但带出一条不短的肉带,是脑体和眼球的连接带,必须切断和处理一下,否则日后留下疙瘩无法按上动物的假眼球,这么一个天生丽质的漂亮女子,如果按不上一粒假眼球叫她如何面对世俗的鄙视目光了叹息之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