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下来,钟玉的主船换了一艘又一艘,匈淮就追在后面打碎一艘又一艘。
其实不然,这些船只是像主船,真正的主船莫说是他发起全力一击,恐怕将自己给耗死也不能动分毫。
苏峰、段雪在这一方面从来不含糊。
“主上,演戏差不多可以结束了,我们已经偏向芳竹一方,这便是最薄弱之处,攻击,即可冲出。”
“好!”钟玉收到传音,还在继续表演着,手中却已经开始打着无声令,顺便回应,道,“正巧我也有些累了,是时候取他性命了,方才的表演就当是我先前对他往事的侮辱做的道歉。”
跟在后方的匈淮正有一好玩的想法,还没有来得及实施,就见钟玉旁边那酒鬼突然表现惊喜的说了些什么,随之钟玉也逐渐稳定。
“那里我军分布如何,周围情况如何,速速汇报!”匈淮目中惊疑一闪,拉过旁边一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