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男子依旧冷言冷语:“你就这么不愿与本王多待片刻?赶着去见你那位表兄?”
阮笙没有答话。
她身心俱疲。
她回到阮家后,是许应好心,提议带着她来山庄游玩几日。
她和许应之间的关系明明清清白白,她不愿许应的名声被男子这张嘴折辱。
身上的痕迹一点一点被衣物遮盖,阮笙心里凄冷,他如今如此臆想她和许应,怕不是从一开始,谢行朝就从未相信过她。
“你说你心悦本王。”几步之遥的距离,她听见谢行朝轻嗤一声:“倘若如此,你就该老老实实待在王府之中,受下本王的折辱!”
谢行朝心中均是两年前的那场经历,以及,阮笙在他初醒之时,所作所为。
而于阮笙,男子分明将她一腔赤诚,反复践踏。
心间揪紧,阮笙捡起掉落于地的一支簪子,簪子尖锐的一边深深陷入女子柔软的掌心,她却无知无觉。
“王爷怎样看我,那便怎样吧。”将散落的长发用簪子随手挽了髻,整理好容装,阮笙撩起垂落的鬓角,眉眼平平,却满带讽意。
“既如此,王爷何必在我身上多费“功夫”,别让楚二小姐刚嫁进门,就守了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