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儿郎,到时候,便跟着我学打仗,学治国。”
“陈九州,他跟着你学,可得一年半载不回家!”
陈九州怏怏笑了笑,为了国事战事,他确是与家人聚少离多,终归有些亏欠。
“媳妇,这些事情以后再谈。”
“就你会说。”夏骊不满地瞪了一眼。
如夏骊所言,没多久之后,肚子隆起的白寄春,在得知陈九州回来之后,也急急走出了屋子,惊得跟随的两个婢女,不断小心提醒。
“夫君……”终于,白寄春还是习惯了这个称呼。
陈九州欢喜地握住白寄春的手,在旁坐下。还是那句话,不管在外怎么打生打死,他最牵挂的,便是这个家,这个家里的人。
还好,一切都平安无事。
“陈相,我吃饱了!”左龙似乎觉得不妥。别人一家团聚,他坐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左龙,你跟随本相,一路过来也算一家人,急什么,先坐下。”
“金弓将,莫非是怕孤零零一个人……啊对了,绿罗,你也坐下,坐在金弓将旁边。”
正在嘱咐上菜的绿罗,冷然间听到这一句,只得停了手,大大方方地坐在左龙旁边。
陈九州看着这一幕,发现有些不对。
“陈九州,金弓将年纪也不小了,绿罗也到了出阁的年纪——”
“陈相,我吃饱了!”
“姑爷公主二夫人,我也吃饱了!”
“都坐下!”陈九州瞪了一眼,一男一女只得委屈巴巴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