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楚依然没听懂。实话说,对于司马奕什么的,他并不认为是司马家的人,反而更像是鸠占鹊巢的贼子。
“司马严一放出来,若无意外,肯定还是去巡城。只需要让司马严吃个小败仗,到时候,在许昌城里的牛贵,都不用提醒,直接就会揪着司马严的小辫子,大做文章了。”
听着,司马楚眼睛一亮,“陈相,此计甚妙!”
陈九州笑着点头。
“不过,如何让司马严吃一回小败,才是最重要的。”
这实则是很艰难的法子。换句话说,真有办法打下许昌城,陈九州根本没必要,布下这么多的局。
但没办法,许昌城城高墙厚。为今之计,只是要让司马严吃一场小败,小败即可。
“陈相,若不然诱敌出城?”
陈九州摇头,“司马严深得司马唐的兵法,定然会以固守为主,不会擅自出城的。再者他也并非傻子,认真来说在,在许昌城里,除了司马唐之外,便属他算个人物了。”
“陈相可有打算?”
“本相心中,已经有了一计。”陈九州语气笃定。
……
如陈九州所料,大概在两日之后,一身披甲的司马严,满脸怒意的,重新出现在了城关之上,指挥着守城的士卒,提防围城大军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