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大路上传来一阵奇怪的吆喝声,不断重复着:“簌——簌,簌卡!”然后是:“伊库特——哎!伊库特——哎!”接着又是:“簌——簌,簌卡!”
“那是什么?”杰西卡问,“今早我们乘车经过大街时听到过好几次。”
“不过是个卖水的,夫人。您没必要理会他们,这儿的水箱足足蓄存了五万升水,总是满满的。”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哦,您知道吗,我在这儿甚至用不着穿蒸馏服。”她咯咯地笑着说:“不穿蒸馏服都不会死哎!”
杰西卡有点儿犹豫,想问问这个弗雷曼女人,从她那儿弄点儿有用的信息。但恢复城堡的秩序似乎更紧迫。水在这儿是衡量财富多寡的主要标识,可她发觉自己仍未适应这种思维模式。
“我丈夫跟我讲过你的名字,夏道特。”杰西卡说,“我记得‘夏道特’这个词,是个非常古老的词。”
“那您知道那些古文方言?”梅帕丝问,眼里流露出一种奇怪的期待。
“方言是贝尼·杰瑟里特的基础课。”杰西卡答道,“我懂包括博塔尼·吉布语和恰科博萨语在内的所有的狩猎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