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烁总觉得廖英池的笑脸下暗流涌动,可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儿。
两人虽然没有什么话可说,但还是站在一起等着远方的船只,互相盯着,恨不能用眼刀将对方钉在木板上。
容梓没有瞧见简明的身影,警惕心倒是放下了不少,毕竟如果廖英池有什么诡计,不可能不带着他。
四下看着无事可做,他来到轿撵旁又检查了一下备下的茶点,叫来一个小厮嘱咐道:
“多备条毯子,夫人怕冷。”
“是!”
码头还停了不少商船和渔船,有的高高大大,有的就像是夹缝中生存的小鱼,有时候卿卿的身影从船缝之间投射过来,有时候就遮蔽得完全看不到。
容梓从轿撵上拿了一杯水,想着孩子可能玩儿渴了,心里边责怪暖冬不上心,边朝着船边走去。
可越走越远,他也没有瞧见孩子的身影。
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容梓一只手拿着水杯,另一只手握着腰间的佩刀,他警惕地在船只之间来回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