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的事情,是父皇做错了。父皇承认。”皇帝有斜倚在榻上,轻飘飘的说出这般道歉的话,“可如今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赵昭仪的那个贱人居然敢拿这件事情来算计我天家子孙。这次是太孙和太子,下次她可就要算计你父皇我了啊。”
永清看到床榻上这位皇帝将太子妃之事轻飘飘带过,只觉此时虚伪无比,“父皇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您不是最为宠信赵昭仪了吗?我看父皇这个位子啊,迟早也是我那皇弟的。”
皇帝似乎也可以听出永清语气中极尽的嘲讽与不屑,却又不能发火,“永清,父皇知道自己以前做的不好,可是眼下,偌大的皇城中,只有永清你能帮父皇我了。赵昭仪和常乐那个丫头实在是过分了。”
永清对于她的这位父皇早就没了什么期待,甚至于对整个皇家,整个大燕都早已觉得无药可救,眼下即使陶景帝再怎么后悔又能有什么用呢?“父皇说笑了。父皇乃是天子,天下的百姓都是父皇的臣子,天下的势力也都是父皇的势力。父皇怎么会没有人可以用呢?而儿臣我资质平平,难堪大任,还是不劳父皇费心了。”
“永清,你毕竟还是大燕的公主,就不要在跟父皇斗气了。父皇知道你一向心系百姓,心系大燕,不是为了父皇,你就当是为了大燕,好好帮帮父皇吧。”陶景帝可能是因为自己的皇位收到了威胁,似乎是真的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