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的好奇心一下子被他给钓起来:“什么东西?”
“回去了你就知道了。”
说着,帮着她把背篓背起来:“走了,再往前一点离堰头近一点,那边麦地里也有草。”
温婉跟着他问他:“新来的知青今天也修堰头吗?”
“他们?他们今天去地里面,跟着一起拿着锄头打疙瘩。”刚来的,心思多的很,放在一起,放在眼皮子下面好管理。
再说了,修堰头这种事情,那是要下水的,这天,晌午的时候是暖和,可水里面依旧刺骨的凉,那些知青过来除了挡路没有半点用处。
所谓的堰头地势都比较高,高过整个陆家咀的田,用石头黄泥筑起来蓄水用的,插秧的季节从水渠里面把水引到田里面去。
但是每年七八月的时候是汛期,为了防止稻田被冲垮,水渠的口子会被堵上,河道那边会挖开泄洪,一冲就会很容易冲垮,每年开春这个时候就要抽时间重新修整。
就是得等太阳爬高一点暖和一点,队上一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去,挖黄泥,填石子,水齐大腿根,冻的浑身僵硬,就这样,十二分工,大半天时间,也有的是人干。
陆东平给温婉找了个好地方,特别向阳,地边上还有两棵连翘,已经全开了,黄灿灿的。来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开的如此绚烂的花儿,温婉开心的不行,不等陆东平离开就从麦地爬了上去,勾着枝条折了两根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