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想你了,陪我说说话。”
我还要反抗,却听他慢悠悠地威胁我:“我现在虽说不怎么使得上力,可抱你回房的力气还是有的。”
我忙道:“你不要乱来,你的伤处复发倒是无所谓,只是可惜了陆先生的药。”
他听后忍俊不禁似的笑出声,我怕他当真发神经在这里难为我,便认命地随他往房间走,然而还有两步就要目的地,他却等不及似的将我横抱起来,大步流星地将我放到床边,低言道:“兵法上有一句,叫以退为攻,岫岫,是不是我适时服一下软扮一下弱,你便心疼了?”
我道:“心疼你妹。”
他没有同我计较,弯下腰自然而然的用修长手指拂过我的眼睛,笑了:“宋蕖小孩子脾气,喜欢缠人,说是来看我,其实是来看你的。你最好先歇一歇,待她吃饱了饭,你便是躲来我这里,只怕也逃不掉。”又闲闲问我,“我已教人打了水来,你可要先净一下面?”
他穿了一件雪青色的袍子,雍容中透着些雅致,白色织锦的衬袍,袖口的勾线都是金银丝,银冠挑了半束头发扎起,露出的额头很是端正漂亮,再衬上清清淡淡的笑容,我竟然无法移开目光,一时之间专注地看着他薄唇一张一合,唔,唇形也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