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堵得刘炳文有苦难言。眼下身旁没有可以商量的人,他还没想出反驳的办法,夏云卿已经昂首阔步地迈进了门。
“殿下。”
“首辅大人。”
进门后,夏云卿和羽枫瑾拱手问安后,便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权当一旁的刘炳文是空气,眼皮都没抬一下。刘炳文气得脸上阵青阵白,却也只能坐在一旁干瞪眼。
“谢吉安,你可认得此人?”羽枫瑾完全不顾及刘炳文的情绪,直接开始审案。
谢吉安稍稍挑起眼皮,又迅速耷拉下来,小声地说了一句:“恩师。”
“将他的枷锁都去了吧!他这副模样,还能逃到哪里去。”看到昔日的门生如此落魄,夏云卿忍不住开口求情。
平四看向翊王,见他颔首同意才敢为谢吉安卸去镣铐。谢吉安向夏云卿深深一揖,却始终低着头不敢面对他。
“你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看来,老夫的话,你是从未听进去啊。”夏云卿起身走到他跟前,神色中既有惋惜又有愤怒。
“恩师,对不起。是我不自量力,是我太天真受到了他人蛊惑……”谢吉安懊恼地耷拉着脑袋,突然哭得像个孩子。
“你究竟受了谁的蛊惑?大方说出来,本王绝不会为难你。”羽枫瑾连忙趁热打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