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达达尼昂担心地问道,“大人,您这里出了什么事吗?”
“恐怕是大事不妙了,”白金汉高声道,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如死,“这里少了两颗坠子,只剩下十颗了。”
“大人是把它们弄丢了,还是认为有人把它们偷走了?”
“有人从我这儿把它们偷走了。”公爵答道,“这一定是红衣主教指使人做的。这里,您看,系着坠子的饰带是被剪断的。”
“大人能否想出是什么人做的……或许,坠子还在那个人手里。”
圣坛上的肖像下面,摆着那个装钻石坠子的小匣子。公爵走近圣坛,像神甫跪拜基督一样虔诚地双膝跪下,然后打开了匣子。
“等等,等等!”公爵大声道,“一周之前,国王在温莎堡举办舞会,那是我唯一一次佩戴这些坠子。德·温特伯爵夫人之前一直与我不睦,那次却特意来接近我。看来所谓的和解,其实是心存嫉妒的女人在进行报复罢了。从那天起,我就再没见过她了。那女人是红衣主教的人。”
“照这么说,全世界都有他的人!”达达尼昂叫道。
“哦,没错,没错!”白金汉愤怒地咬着牙道,“没错,这还真是个可怕的对手。话说回来,您说的舞会是在什么时候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