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跟了你这么久发现好像并没有,”女人目光若有若无落在宁玛的断腿上,“或许还未发现,可在最开始时,至少还不是最好的时机,至于‘有恃无恐’……”
“你们是担心我背后的势力?”宁玛心里一沉。
“是,”女人承认道,“只知道你带了一个价值连城的天珠,你从哪来,要去哪儿,为什么带着天珠,你姓什么叫什么,是做什么的,如果你死了会不会有其它人找来,诸如此类。”
“于是你老公派你出场,”宁玛心有懊丧不甘地说道,“优美的皮囊下跳动着蛇蝎的心,而我也是个傻X,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也不能全怪你,”女人伸出手搭在宁玛肩上,“每一次在和你接触时都确保你喝过了松达,当然还有提炼出来的香水,那一晚意乱情迷,我其实也很难过。”
“难过?”宁玛甩开女人放在肩膀上的手,“什么都摸清楚了,你们可以准备下一步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