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卿,十几年不见,你苍老了不少。”嬴庸有气无力,硬撑着身子挪动向前,依靠在牢房边上。
“公子的眼神还如同幼时一样,老奴,老奴……”
说着说着,伊挚老泪纵横哭了起来,可他及时忍住没再继续哭下去,赶紧与嬴庸商议对策。
伊挚担忧嬴庸的安危,而嬴庸更担心被幽禁在倾宫中的新兰。
……
不日后,便是祭天大典,册立君后前的一个仪式。
富丽堂皇的马车上,坐着履癸与晏新兰,履癸的手一直温柔的握着她的手,俯视着那些叩拜自己的老百姓。
转头看去,晏新兰悠悠的问了一句,“君上当真如旁人所说,是为了报恩,才要册立阿琰为后的吗?”
“不,阿琰怎么会这么想?”履癸温柔极了,是世人从未见过的样子,他将她的手捂在胸口,有些委屈的说着,“你注定是要做我的君后。”
“可君上怎么知道,该是由谁做君上的君后?”
“是因为你吻了我,你是第一个吻了我的女人,这世上,只有本君的君后才能吻本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