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脸上似大雨滂沱,可嘴角却始终扬着,像犯了职业病一般。
这时,半晌没有开口的男人突然坐直了身子,瓮声瓮气地开了口:“你的债,我帮你还。”
女人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男人,直到男人又说了一句话才痛痛快快地哭出声来。
男人说的那句话,同样一字一顿:“我要你替我老婆,好好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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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暗了下去,男人像来时那般,开车又接走了女人。我目送着他俩一前一后地上车,直到消失在我视线的尽头。
男人的车将停在哪里,我不知道;又将驶向何处,我也不知道。我唯一确信的便是,这辆车会一直开下去,带着逝者冥冥之中做好的安排。
我起身关好窗户,只留下一条窗户缝透气,起身沏了一杯浓茶后,开始看第三个故事。
五瓣梅
第三个故事:有两个问题,始终不必和太多无关的事情扯上关系,一个是“我是谁”,另一个便是“我爱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