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在,静静心,不行啊。
行行行。知道,知道……好了,早睡早起身体好可是你自己说的。走,我们。兴作势要抱她,露拍了一下巴掌,抵了他一肩膀,自己头先走了。
我不去请,你还不上我的床?啊哈,又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兴随在露的身后上了床。一侧身就开始他的挑战,他的头抵上她的。露赶紧拉上被子,侧身向外,避开他,拿被子把耳朵也堵上。兴乘机从枕下摸出那只粉色的小玻璃管,旋开盖倒出一颗,犹豫了一下,放进自己嘴里,味道不错,甜甜的还有薄荷味,应该不会有大碍吧。他扒下露蒙头的被子热烈地去吻她,蜻蜓点水似的小鸡啄米似的浮光掠影似的饿狼扑食似的,露来不及接招就晕得不行了。兴用舌尖启开露的牙齿,送进了那粒“妃子欢笑”。露要想吐出,兴用唇堵住她的嘴,使劲按她在身下,只觉得自己也兴奋得不能自控,他坚持着等她的反应,所以为了控制着自己只得放肆地去揉捏露的乳房,露叫不出声只得拼命摇头,伸手推他拍他,他就像山一样压着她……慢慢地露的动静小了,两条胳膊环抱住了他,兴忍无可忍了……涛涛,你怨我吗?你怨我吗?我不是情愿的,我真的一点不知道,我不知道的,不是约好的,真不是,涛涛……兴皱起了眉头,还是这个梦,她刚才当他谁了?他很败兴,狐狸精,梦里都给我戴绿头巾。我真傻哦,真傻,凭什么对你那么着迷?兴欠身离开。露也抬起身从后面抱住他,不,涛涛,别丢下我。我真怕,真的,我可能,可能已经,已经爱……爱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