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中用的东西,还不滚去领罚?”徐长绯怒骂一声,推搡那小丫头的肩膀让她让到一旁,撩帘子径直进了屋。
徐长兰也忙做被迫跟随的模样,踉踉跄跄跟了进屋。
厢房不似正屋那般宽敞,不过内外两间,内外之间的落地多宝阁上摆设了一些书籍和精巧的小摆设,进了里间,立即就看到拔步床旁,徐长宁与李大夫都在。
李大夫正弯腰给一个衣衫半敞,容貌英俊却又苍白的青年施针,而徐长宁则正往外走,与他们走了个对面。
“外头怎么了?”
“你的下人不中用,将药碗给跌了,这可怪不得我们。”徐长绯先发制人。
徐长宁看了一眼站在门口哭丧着脸的小丫头子,敏锐的发现她左手的手背通红,隐约起了燎泡。
“这是怎么了?怎得烫伤了?”徐长宁走到近前,拉起小丫头的手查看,“君桃,快拿烫伤药膏来。”
君桃立即打开匣子,拿个白瓷小盒子来打开了盒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