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就说一会。”
小秦氏走了,秦雉坐回位置,看着姚钧宁,姚钧宁端了秦雉的酒壶来,给自己到了一杯,秦雉见状。
“宁儿,这酒辛辣……”
“舅舅,这杯酒我敬您,您要离开京都了,宁儿该跟你喝这一杯,这些日子,承蒙您的照顾,宁儿永记于心。”
姚钧宁说完,一口闷下。
秦雉见她无半点症状,愣了下,哈哈笑出声。
“生不是男儿身,却有男儿本色,宁儿,可惜了,你是女儿家。”
“舅舅,男儿家,女儿家有什么区别吗?”姚钧宁抬头问,秦雉疑惑。
“如果我是男儿身,你和外祖父会让我进朝堂为官吗?还是会像当初我入职大理寺时,你绝然地反对,只想要我做个平常人?”
姚钧宁再说来,秦雉醉意褪去了几分。
“宁儿你知道了什么?姚峰年那老家伙又对你说了什么吗?”
“那舅舅有话对我说吗?”
姚钧宁反问去。
秦雉豁然站起身来。
“时辰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舅舅这几日收拾,也累了。”
秦雉开口轰人,姚钧宁苦涩地扬起嘴角。
“舅舅,你后悔过吗?”姚钧宁再问
“出去!”
这是秦雉第二次冲着姚钧宁发火。
姚钧宁站起身缓缓地朝着门口走去。
“我知道,十五年前您是身不由己,这么多年,被心的枷锁所折磨已经够了,希望您离开这,真的能得到真正的宁静和解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