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屿只觉自个儿血压都快窜上头发尖了,再看落款,嘿……不少都是熟人。
这一桌子奏疏,不少字迹潦草,十有八九是连夜赶出来的。‘胎教’这话题不过昨天一句顺口,谁曾经这死狐狸如此当真。昨夜自己睡下后,他连夜跑回行宫把部下召集起来搞出的这么一堆东西吗?
“夫人可有瞧上眼的?”凤大爷笑的纯洁美好。
白青屿深吸口气,鼓起全身细胞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白眼。这死狐狸……怕是自个儿都没有认真看这些奏疏上写得是什么东西吧!
她皮笑肉不笑的又捡起一本来看,眉梢忽然一挑,笑的意味深长起来,“不错,这个胎教方式,我甚是满意。”
“是什么?”
凤澜渊正要看,白青屿却猛地将奏疏给合上,昂着下巴问道:“你既将这些奏疏交给我来选,那我选了后不论是什么,你都不得有异议,否则以后儿子的事儿你管都别想管!”
他能不管吗?凤大爷神色严肃起来,那两个小崽子危险的很,不可有丝毫大意。不过,这奏疏里到底写了什么?凤澜渊沉吟了片刻,想来自己手下那群上也不会写出太出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