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沉默了一下。
说实话，牧野还真的难以相信顾长安会有这样的才华这样的天赋！
实在是她的表现太出色了。
她的设计风格，从一开始就带着浓郁的欧美国际风，让人看都忍不住怀疑这人是不是从小就生活在欧美，要不然怎么会对欧美风格这么熟悉！
而这，毫无疑问会让她更容易获得西方世界的认可！
可国内是什么样的情形，牧野虽然出来已经几年了，但是他又不是瞎子，怎么会不知道？
别说是出身农村，就是出身城市，京城底蕴最深厚的名门望族，让最优秀的老师来教导，都不可能培养出这样出色优秀的设计师来！
不过他查过顾长安的履历，清清白白的，没有任何问题。
而她所交往的人里面，也绝对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给她当枪手！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自己的确是有这才华的！
那些设计图，也的确是她自己画出来的！
不管有再多的怀疑，都无法否认这个事实！
